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洋總是三不五時提起這件事:
「婷婷老師,我要跟妳結婚!」以一種十分肯定的語氣。
我心裡想:你才幼稚園大班,你知道結婚是什麼嗎?

那,張依婷,你又知道了?


我對朋友說過,我覺得結婚是一件恐怖的事。
看著眼前聊沒幾句就可能吵起來的父母,我都想馬上走開。
偏偏去美國的時候,看到侏儸紀公園的鑰匙圈我又想買。
逃離與渴望各將我往相反方向拉去。

長輩總說,這是人生大事,馬虎不得,要慎重考慮啊!
不見你行動又催促著你:有沒有對象啊?
此時,年紀最小的好處就是:在姊姊旁邊傻笑。

噢,婚姻很複雜的。是兩個不同家庭的結合,blablabla...
但是,如果要結婚的那兩個人自己都搞不定了,是要搞什麼家庭?
搞家庭革命比較快= = 這才是最根本最核心最單純的問題啊!
複雜化對事情不一定有幫助。


五月初回來之後,去幼稚園上課,洋偷親了我。
趁我坐在椅子上的高度,從我背後害羞地啄了一下我的臉頰,
然後跑走,嚷著:「我偷親婷婷老師」
他第一次這樣做,也只有那一次。事實上其他孩子並不會那樣做。
我感到很真實、很直接的,被喜歡的感覺。

怎麼往往長大之後就扭捏了起來?

今天,洋站在教室裡的木頭階梯上,說:
「婷婷老師,我要跟妳結婚!」
我單手抱起他轉了一圈,讓他又回到原本的階梯上,說:
「好,我們已經結婚了!」

他笑得好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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